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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地表標準時間凌晨零時正。
我們的贊卡少爺一反往常準時睡覺的乖寶寶作息,他正屏著呼吸,扭開門把,探頭觀望四周確認走廊沒人後,攝手攝腳地關好門,小心往樓梯間靠近。
下樓梯的時候,難免會因為拖鞋的踩踏發出腳步聲。贊卡歇盡所能地放輕腳步,而事實上那聲音的確微不可察,但他還是覺得太大聲,太大聲了。
因為不止他的步伐,還有別的東西也正下墜著,例如他的心臟。每當下一級樓梯,贊卡的心臟便隨之咚咚作響,敲擊他的耳膜。
沒辦法!我真的太緊張了。贊卡想。因為是第一次,第一次就是這樣子的……沒辦法。他久違地為自己的懦弱找藉口。
沒錯,這個第一次,毋庸質疑地就是那個第一次的意思,大家都想看的,令人熱血沸騰的那個第一次。
贊卡現在正為此避人耳目往隱擎的房間走去,因為他們約好了,今晚上要來第一次。至於做到天空翻起魚肚白才結束甚麽的都是後話了。
感覺約定什麼的有點純情那味——好吧至少贊卡是。雖然當初是他先紅著臉向隱擎提出來的,但他卻不好意思說「做愛」兩個字,用了「第一次」來代替。結果隱擎不僅秒get之餘還笑著說好,順帶將贊卡形容為某種罕見的蔬果(番茄)。
明明是調侃,但贊卡卻無法反駁,不能像平日和路德鬥嘴那樣回懟對方。不是因為對方是隱擎所以才心軟(其實是但讓我們給小少爺留點顏面),只是他實在沒資格反駁這無比正確的形容。好比現在,贊卡下意識摸了把自己的臉,天啊感覺就是十成熟的,恍惚間好像還有點燙手,肯定通紅一片了吧!被說像番茄也不意外……唉,都怪那跳個不停的心贜咣咣輸血。
其實去隱擎房間三分鐘都不用就到了,但贊卡硬生生把這段路走成十分鐘的,因為他在做心理準備,打斑獸都沒這麼緊張過。
路總有走到盡頭的時候。贊卡呆站在隱擎門前,食指早就屈曲,指節靠在門邊,但他就是沒敲下去門。這門一進,他就得疼著屁股出來,現在看來幾乎是送羊入虎口無疑。
君子言出必行……贊卡突然想到這麼一句文縐縐的話,他終於鼓起勇氣抬起手,作勢要敲門。實際上隱擎早就從貓眼看到他了,私人時間的贊卡總是少了幾分警覺性。
基於這種發展,當贊卡的手落下時,他沒有觸碰到木門的硬質感,指節落在柔軟的…..什麼柔軟的?他的腦子當機了。
他木訥地抬眼,便與隱擎對上視線,然後發現,自己的手碰到的柔軟的東西原來是隱擎的胸肌。
隱擎的私服領子怪低的,外加上二人的身高差,以及贊卡剛好想敲門等等因素,好幾個機率性的事件同時發生,製造出了一場盛大的沉默。
贊卡臉本來就很紅,所以再紅上一個層次也難以被察覺。他像碰到燙手山芋似的一秒收回手,嘴裏說著「不不不」,想為自己辯解卻變成在cosplay吐泡泡的小魚。
「沒事、沒事。」隱擎事不關己似的,被碰了也沒什麼反應,相反還安慰贊卡道,「待會要碰的地方還有很多啦。」
——安慰才怪啊。隱擎抱薪救火,以地事贊卡。贊卡的臉燒得更旺,感覺要創立害羞到發燒的先例。
在門口待太久了,隱擎索性把愣在原地的人拉進房間。
進去隱擎房間後,贊卡才想著要看看隱擎的臉。這時候他才留意到隱擎披著頭髮,大概是剛洗澡不久。贊卡下意識動了動鼻尖聞,果然,那股揮之不去的煙味暫時被清爽的沐浴露香掩蓋住了。
喔對還有,隱擎真好看。
哎,那股熾熱的視線笨蛋都能察覺到吧。隱擎與人對上眼,暗自吐槽。不過,他覺得確認關係後總在不經意間流露對自己萬般喜歡的贊卡還是挺可愛的。
於是隱擎俯下身,將二人距離拉近,本意是想捉弄贊卡,有點「想看男朋友就多看看別移開目光咯」的意思在。
但是他被誤解了。誰能想到贊卡一個俯首就親上來了啊!!還親的嘴!!
他們一起後不是沒親過(雖然都是偷偷的),不同的是這次贊卡還伸了舌頭,雖然只是用舌尖像小貓舔牛奶那樣舔隱擎的唇瓣,但這實屬出乎隱擎預期,因為贊卡臉皮在某方面還挺薄的,他碰贊卡一下人都要被激得蹦三寸遠。
不過既然小的都做好覺悟了,大人的矜特也莫需有了吧!隱擎對於這個觀點持十分認同的態度。他踏前一步,把贊卡逼至大門前,暗示性地誇獎:「不愧是成熟的教育員啊。」成熟二字用了重音。
「別說了啊!」贊卡壓低聲音哀求。
誇獎還誇獎,所謂真正的成熟(大家都懂)仍遠遠未及。隱擎身為年長者兼戀人,想必有深入指導的義務,不是嗎?
隱擎抬手,用拇指和中指輕輕箝住贊卡發燙的臉頰以防人亂動,然後湊過去吻住。
贊卡的嘴唇不乾也沒死皮,軟軟的很好親。隱擎暗地評價。但是這次的親吻可不會點到即止了,贊卡也意識到這點,主動伸手摟緊隱擎的脖頸。
溫熱的舌頭鑽出,沿贊卡虛虛併攏的唇縫輕易探入,並且贊卡牙關也是鬆開的,是高達一百分的配合。
贊卡你乖得過分了。為此隱擎已經感覺有點硬硬的。沒辦法,男人是這樣子。
對方的配合順從使隱擎更加毫無顧忌,先用舌尖仔細掃過贊卡口腔外圍,然後是牙齒,再者勾住贊卡無處安放的軟舌,收縮口腔輕力吸吮。
這樣一層一層的從外到內入侵甚具侵略性,深吻發出的咕啾聲響亦因而愈來愈大。
贊卡平日勤於訓練所以肺活量不錯,本來還能好好換氣,怎料現在他們親到嘖嘖聲的,他還被壓在門邊親,要是突然有人經過怎麼辦啊房間隔音很差的!
結果才一秒的分神贊卡就嗆到口水了,咳個不停。
糗死了。不管是接吻嗆到還是被隱擎像哄小孩那樣拍背。
他索性一靠,頭埋在隱擎懷裏當駝鳥,結果這番舉動被不懷好意的某人利用,那雙大手順勢托起贊卡屁股,將人抱起運送到床上去。
對哦今晚要打本壘了,還是自己提的。贊卡有點茫然。
而隱擎在床頭櫃裏翻了會,掏出了一盒和一瓶東西。
「我應該不用給你多做性教育了吧?」隱擎悠悠地撕開塑封包裝,「A片本子甚麼的總看過點的。」
「…我是從正確途徑接收性教育的。」贊卡又紅了臉,但他的確看過色情刊物,都是那些不務正業的同窗的錯。
潤滑劑、避孕套……還是XXL的。贊卡忍不住想縮身子,但是隱擎搶先一步把膝蓋卡在他腿間,然後他就看見了隱擎胯間鼓起的那包。
……好吧。其實他自己也硬了所以沒什麼好說的,只是衣服擋住了而已。
不過,隱擎因為和我做這種事情而起了反應什麼的……。贊卡害羞但竊喜。
贊卡正要垂下眼睛,等待塑料磨擦聲的結束,隱擎再次吻了上來。這次他更不安分了,嘴上啃著贊卡的唇,手同時替人脫下外衣,然後攜著略低的溫度摸進人衣襟。
贊卡敏感得瞬間顫了身子,彎著腰想閃躲。但他身後是牆,身前又被隱擎用膝頭卡住雙腿,根本無處可逃。隱擎空著的一手又扣住了他手腕,他只能眼睜睜感受那粗糙的手在自己胸前亂摸。
當乳尖被捏住時,贊卡發出了人生第一聲動情的呻吟。
乳頭被把玩的感覺很奇怪:快感是累積出來的,一開始只有輕微的癢意,但隨捻弄的時間增長,乳頭逐漸充血變硬,一股股酥麻感以兩點為起點傳達上大腦。
再怎麼樣贊卡也經不住被戀人用嘴巴含住那邊。隱擎低頭湊過去他胸前時他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導致濕熱的口腔猝不及防包裹住敏感的乳首時忍不住驚叫,後續被舌頭挑撥時他更是咬不住被親濕的下唇,又冒出一串輕喘。
贊卡快羞死了,他都不敢想像這些聲音是從自己的嘴巴裏發出來的。羞恥程度已超出承受閾值,他作出今晚第一次反抗,掙扎著想叫隱擎停止。可是當贊卡見到隱擎埋在他懷裏抬起頭時他又心軟了,那垂著的髮絲削減了幾分隱擎平日的張揚,看上去像乖乖的…金毛犬?最後他改為摸摸隱擎的頭。
當然隱擎是故意示軟的,拿捏贊卡他可不在話下啊。
直至贊卡胸前被口水弄得濕淋淋一片,兩顆乳尖也被吸得又漲又紅,隱擎終於捨得坐起身,又湊過去親人嘴巴。
贊卡想著隱擎在床上原來是黏人那款的,邊偷偷冒花邊乖巧迎合,但實際上隱擎只是趁機解開贊卡的腰帶,然後伸手去抓人屁股,壞透了——
「屁股朝我這邊跪著吧?」
更正:這男的壞得徹底。隱擎湊人耳邊用低磁的聲音說這種直白露骨的要求,更是叫某位不諳世事的年輕小伙招架不住,就這樣被哄騙著照做了。這報警估計能立案,獄卒某大姐頭會在三秒內到達戰場取下黃毛紋身渣男的首級。
贊卡把頭埋在枕頭,今晚上他多次違背自己的座右銘,逃避現實。此時此刻他下半身已經被某個壞心眼的金髮帥哥脫光光,不僅是屁股,還有命根子都被看…以及摸了個遍。
他感覺到有什麼黏稠的液體被塗抹在大腿間,冰冰的刺激得他想要夾腿,結果又被隱擎用膝蓋頂住,結果搞得像他等不及了在催促年長者似的,實在是無地自容。
隱擎用手撐床,俯身欺壓在贊卡身上。他撥開少年後頸略長的碎髮,羞澀的潮紅早已蔓延至此,在白皙的皮膚襯托下更彰色情。
隱擎邊用手指在贊卡後庭打圈輕按,自己勃起的物什毫不掩飾地頂住人大腿。
輕柔的吻落在身下人的後頸,又探舌舔舐那寸敏感的皮膚以充作安撫,又或在示意擴張的開始。
隱擎的指尖輕柔擠入未經人事的腸道,他輕輕按壓淺處的肉壁,想讓贊卡適應異物的入侵,卻先換來人的驚喘。
「…隱擎。」贊卡心裏難得冒出名為「不安」的情緒,他把屁股交給自己以外的人,還背對著對方看不到臉,不安也是在所難免。
「我慢慢來,沒事。」隱擎又吻住贊卡的後頸,順帶替人按摩緊繃的腿根。
過了片刻,贊卡的氣息漸趨平穩,隱擎才開始挪動指尖,試探往裏深入。潤滑液的輔助下或多或少方便了擴張,小穴很快便吞入1/3的指節。隱擎正想乘勢繼續推進——
「唔——!」贊卡突然驚呼——好奇怪,怎麼回事?碰到什麼了?他腦袋嗡嗡的,快感突然一溜煙竄出刺激他的神經中樞,若不是隱擎托住他,他險些便塌了腰:「停一下隱擎,那裏……」
「是前列腺點。」隱擎把「停」字過濾掉,非常認真(應該)地為贊卡科普非常冷門(?)的生理知識。接受過正規教育的他一定不知道。
剛才贊卡的反應勾起隱擎的好奇心:這一路他都優先考慮贊卡的體驗感,要是他反常地一直刺激那個地方,贊卡會有什麼反應?
心動不如行動——隱擎內心的惡魔叫囂著。人家的屁股正對著你呢,這可是大好時機啊!是的,大人的矜持已經是莫須有的東西了,還等什麼?
隱擎把手指抽出穴道,拉出黏膩的銀絲,穴道還沒來得及收縮又一次被外來者侵入。這次指頭極具目的性地沿腸壁寸寸前進,似在尋找某個東西。
贊卡渾渾噩噩的,額頭冒了層薄汗。他覺得隱擎的手指捅得自己很舒服,但他又不好意思叫出來。他本想咬著自己的手指,好克制住呼之欲出的呻吟,結果剛要張嘴,隱擎一手指又戳在壁肉的某塊突起——
伴隨一聲失控的吟叫,床單就這樣沾上了白白稠稠的濁液——贊卡交出今晚的第一次射精,只因被碰了G點。
他大腦一片空白,顫抖的腰身終究塌了下來,羞恥的本能促使人用四肢蜷住赤裸的身體縮作一團,腦袋埋枕頭裏抬也不肯抬。贊卡只覺他今晚已經顏面掃地,哪有人被一根手指戳兩下就射的?
「…我只是碰了一下啊,贊卡?」隱擎暗叫不妙,想察看少年的狀況,逐托著人腦袋掰過來,正面朝向自己。
只見贊卡別開視線,眼框發紅,眼角也泛著水光。偏長的側髮因為汗水黏在他臉側,略顯凌亂。再加上人渾身上下都被某黃毛男性脫光,只剩件里衣虛虛搭在肩膀……
「不許笑我…都說了我第一次了。」贊卡悶聲嘀咕。
…
眼前的場景是有點心臟暴擊了,隱擎只覺得又一股熱流湧向下體。他揉開贊卡蜷縮的身體,把人抱在懷裏,讓他雙腿夾住自己的腰,呈現面對面的姿態。
「好好好,第一次是這樣子的。我們繼續吧?」隱擎湊過去貼住贊卡的額頭。再不加速擴張的話他就真的忍不住要上了。
幸好贊卡又被這種曖昧溫情的動作給俘虜,又乖乖點頭了。隱擎逐再增添一指插進贊卡後穴裏,因為先前的擴張裏頭已經濕了許多,吞納兩指也在承受範圍之內。
指節整根沒入後被拔出,又抽進穴道裏,穴肉毫不吝嗇熱情,簇擁著手指渴求更多快感。抽插過程中,指尖偶爾會擦過腺點,惹來某人的喘息和嬌嗔。
隱擎又噙住贊卡微腫的唇瓣親吻。現在不管是上面抑或下面,咕啾水聲都不絕於耳了。
贊卡有點受不了了,他垂眼一看,自己的莖器又因為快感抬頭;再上移視線,他才發現自己快被脫了精光,而隱擎衣冠完好,只是有點皺。
好不公平。贊卡推搡開親得正開心的隱擎,提出申訴:「你也把衣服脫了!」
「好孩子氣啊。」隱擎捏了把少年的臉,泰然自若地抬臂,把寬鬆的上衣脫了下來,「褲子脫不脫?」
「……這種事就別問我了啊!」都要做了難道不脫褲子嗎!?贊卡耳垂在滴血。
隱擎失笑,逐將褲頭解鬆後連同內褲半褪下來。他下一步就要掏大東西出來了,便先問贊卡:「要不要試試幫我戴套?」
「………」
「……也、也不是不行。」
面對著隱擎的時候贊卡都不知道「不」字怎麼寫了。不過他感覺隱擎遞來的安全套特別燙手,害他施不上力,單純撕開包裝,把套拿出來都很費勁。
「我來幫你吧。」隱擎故作好心地牽住贊卡的手腕,往他下身帶。
贊卡像提線娃娃似的,任由隱擎對自己動作。他目睹眼前的男人將性器從褲襠掏了出來,而自己的手被對方牽了過去,扶住了那碩物的柱身——滾燙的、粗長的——那份熱度通過贊卡的視線傳遞至全身,少年不由自主夾起雙膝:這份量的東西待會真的要進到自己的身體裏嗎?會受傷的吧?贊卡的心臟跳得比既往還要快,但恐懼的同時,他又難耐地幻想起結合時被戀人填滿的滿足感,那快感無容置疑地都比剛才經歷過的還要多上十倍、百倍……想到這裏,他的腰有點酸,但他還是努力撐著,然後用發顫的手將套子撐開向下穿,好讓乳膠膜包裹住隱擎的性器。
戴套的過程漫長得像過了一世紀。可是隱擎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用這所謂一世紀的時間,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人。
他想了很多,比如說為什麼會喜歡上眼前的小不點。
愛戀就如花卉般,難以在地表萌芽成長。地表的人光是活著都特別艱辛了,可能會為了解決性慾偶爾會去紅燈區花大錢打個炮。但真正地被一個人的肉體,乃至靈魂吸引,產生依戀,想與對方共度餘生的想法,想必少之又少。
這點同樣適用於自己身上。隱擎想。他自己嘴上說著喜歡好女人,卻從未與異性建立過任何親密關係,連打炮都沒有過。
不過他從未想過,第一個吸引自己的居然不是什麼好女人,而是贊卡。
也許是他的面對天才的倔強、戰鬥時的默契、還有那份變了味,但嘗得出的崇拜……用地表人的想像,這有點像由細細碎碎的垃圾堆砌而成的垃圾山,隱擎回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我已經這麼喜歡你(和你一樣)。
「隱擎?」贊卡的聲音挽回隱擎飄忽的思緒。
算了,感覺想越多也是徒勞。只要知道自己打從內心喜歡對方就行,角色設定什麼的可以改啦,或者贊卡穿個裙子也能叫好女人對吧。
隱擎以動作回應,他挪動身子,整個人擠在贊卡雙腿間,使人被迫張開腿,胯間春景暴露無遺。他多用幾分鐘再次把手指送進贊卡後穴抽送後,便扶著莖身抵在穴口前磨蹭。
贊卡又喊停了。他張開雙臂示意隱擎靠過去。順利抱住隱擎後,他又扭扭捏捏地閃爍目光,過了片刻才從喉嚨裏擠出一句輕輕的「喜歡」。
隱擎勾起唇,他撥開贊卡的額髮,在大汗淋漓的額頭落下一吻,然後去咬人耳朵,說「我也是」。
真正的交合心照不宣地開始:隱擎先把贊卡一腿架上肩膀以便調整角度,再往自己的性器倒了些潤滑液後,用拇指扣住穴口留出些許空隙,雞蛋大小的冠頭正藉此嘗試頂入狹小的後穴,但贊卡不論是腿根還是小腹都繃得太緊,插入多添幾分難度。
耐性就是要留給戀人的。即使隱擎硬得發疼,他還是側過臉吻贊卡,輕聲哄他要放鬆。
「…稍微過分一點的話可以的。」贊卡垂眼,終究還是不敢抬頭與隱擎對視,「既然是我提出要做,就算過分一點也沒關係。」
他用手拭去隱擎快滑落的汗珠,續道:「隱擎…你忍得很辛苦吧。」
隱擎頓了頓,啞然失笑:「你的觀察力還是一如既往地好啊。」
有了贊卡的話,捨棄幾分溫柔也在合理範圍內了——倒不如說,隱擎其實也挺想過分點的。他手扣著身下人的大腿並抬胯,粗大龜頭逐點逐點陷進去潮濕狹窄的甬道。贊卡沒有叫停,他輕而急促的呼吸落在男人的耳邊,變相催生隱擎的作惡欲——想聽他更多紊亂、失控的叫聲。
頭部順利進去後,後續柱身的插入便輕鬆許多。隱擎嘗試往更深處頂,那熱情的穴肉吸吮著莖身使他也禁不住低喘。過程中,粗長的陰莖填滿穴裏每寸空隙,連皺褶也被撫平,那處突起的硬肉自然難逃一劫。腺點被無死角地碾壓,贊卡被激得一痙攣,穴肉控制不住地收縮,掙扎著想喊停。可是他這次沒有如願得到喘息的空間,相反,隱擎故意將性器往外抽離半寸,下一秒又挺腰送入,反覆如此,贊卡的敏感處便這樣被操個不停。
「誰讓你夾我呢。」這話分明就是故意的,不受刺激怎麼會無緣無故夾他?可贊卡現在的思緒混亂如漿糊,糊里糊塗地就當成自己的錯,任由隱擎操自己那點。不過另一方面,刺激前列腺點所帶來的快感無與倫比,贊卡都爽得瞇起眼睛了,嘴裏夾雜著呻吟含糊地喚隱擎的名字,他又怎麼會說不。
嘗到甜頭後,隱擎便本色出演何謂得寸進尺。他脫去虛虛掩住贊卡胸口的衣服,低頭含住一邊先前被挑逗得發腫的乳尖。另一邊則動也不動,待贊卡受不了一邊遭冷落、一邊承受浪潮般湧來的快感所形成的對比時難耐地扭腰時,隱擎又哄騙:「自己摸摸看?」
又害羞又想要……贊卡夾在二者之間,但天秤終究往欲望那邊傾斜。他學著隱擎的手法,兩指捻住自己的乳頭,夾在指腹揉搓。贊卡很聰明,即使在做愛的時候也能無師自通,用指甲扣刮那幾不可察的奶孔,突兀的酥麻夾雜癢意到來時,他便併起手指揉弄整邊胸部。
贊卡玩得正開心呢,隱擎這邊看得耳熱眼花,下體又漲了一圈。他鬆開嘴,贊卡便循本能連帶那邊乳尖也一起玩了起來。好吧他大概是天賦異稟吧,但隱擎可不想看他自娛自樂,他的屁股裏還插著自己的東西啊!隱擎先把莖物緩緩抽出,正當只剩龜頭卡在穴口處,他毫無預警地送上一記深頂,想吮咬肉柱的壁肉根本挽留不住,粗長的陰莖就這樣直插到底——贊卡手上的動作都停了,眼角的淚水滑落,那根顫巍巍的性器汩汩冒出清液。此時此刻已經沒有憐香惜玉的餘地,隱擎就這樣握著贊卡兩瓣屁股賣力地抽送,每記直搗菊心,力度大得把贊卡一下一下往床頭推,差點就撞到頭。
太過分了……又要去了……贊卡不管是眼淚還是聲帶都一度失控,一直被這種力度頂弄,初夜的他又能承受多少下?沒過多久,贊卡咬著隱擎的肩膀,夾著屁股射了第二次,精液濺在二人的小腹,一塌糊塗。
「…」隱擎沉默。
他把陰莖抽出,看見保險套頂端用來盛精液的空間真的有精液。
他媽的他被贊卡夾繳械了,他動了十分鐘都沒有。
天真如贊卡,他以為他的初夜已經畫上完美的句號,想伸手向隱擎討要事後的溫存,結果下一瞬間他就被人箝著手腕翻了個身。
「為了男人的尊嚴……」
第一次後,還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就算在同一天發生的也是如此。沒辦法,男人的尊嚴(持久)可是很重要的啊。
END.
後記:翌日,路德和莉釉在訓練場乾坐了半天,誰也不知道隱擎和贊卡去了哪。但是莉釉剛爬牆回來便告訴路德:我們還是別找他們比較好。
